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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学位论文答辩结束有感

这一路(2013-2020)——博士学位论文答辩结束有感

中国科学院大学博士研究生,王明强


如果把学术生涯比作人的一生,那么我认为博士毕业则意味着该科研人员在学术上已经“起步”了,到了应该更多的靠自己来独立的完成科学研究中的各项任务的时候了。因为,此时意味着导师不会如你在攻读学位期间那般,督促着你完成你本该完成的任务。更多的是,要自己管自己,也就是自己负责自己。

2020523日,我通过网络答辩的形式,完成了我学术生涯中的“起步”仪式——博士学位论文答辩。还依稀记得儿时自己对科学的崇尚与热爱,这天终于告诉自己:我已经正式启程踏上了科研的这条道路。这一路走来,有喜悦、有激动;有迷茫、也有苦涩……进入中科院动物研究所的那一年是接受科研训练和熏陶的开始。

2013年,我通过全国统考和复试,顺利地成为了动物所研究的一名硕士研究生。在武春生老师的指导下,开始了鳞翅目丛螟亚科蛾类昆虫的分类学研究工作。初识分类,一切于我而言都具有十足的吸引力:深夜灯诱、解剖、古老文献的阅读等等。渐渐地,我对昆虫分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天沉醉于欣赏蛾类标本之中。经过硕士研究生三年的“分类修炼”,我对鳞翅目昆虫的分类有了一定的认识,也为我后续的研究奠定了基础。硕士毕业前夕,我认真考虑了今后的打算,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继续攻读博士。一方面,觉得自己目前的知识水平和储备还有待于进一步提升;另一方面,也更想通过博士阶段的学习提高自己的学术能力,从而更有利于今后从事科研工作。

2016年,我通过博士招生考试,成为了朱朝东老师的一名博士研究生。由于我具有一定的鳞翅目分类学基础,因此朱老师决定让我到江西新岗山(BEF-China)开展有关鳞翅目幼虫的课题。在最初经过和朱老师的多次讨论后,我大致确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基于树种丰富度梯度的变化对鳞翅目幼虫及其寄生性天敌互作的生态学效应。随后,朱老师联系了德方的Andreas Schuldt教授,并请他作为我的博士研究生合作导师参与我的课题。Andreas博士早期开展甲虫多样性研究,现在聚焦互作生态学。他是BEF-China项目培养起来的青年教授,也是该基地成果较多的科研人员,在生态学方面有着很强的能力。这正好契合了我即将开展的课题中生态学的范畴的核心科学问题;另一方面,我们研究组自身具备分类学和系统发生信息学优势,可以完成鳞翅目幼虫分子物种界定,提升昆虫多样性数据的维度。

20169月到20174月,这段时间中我主要深入研读了与BEF-China和自己即将开展的研究工作相关的文献,同时通过邮件与Andreas等交流,讨论自己的采样方案。终于在20174月即将赴新岗山采集的前夕,我们确定了鳞翅目幼虫的采集方案,此时的我也对整个实验样地有了一定的了解。第一次采集,我仍清楚地记得,我和张仁杰师弟两个人花了接近4个小时采集了一个样方(80棵树)。当天晚上就无法入眠:因为以这个进度来采集是不可能完成采集方案的。后来随着我们在当地请的两位工人师傅的加入,采集效率才由此大大提高。

但是,接下来让人头疼的事又来了。一大批样本带回实验室,如何选择性的进行测序?由于最初考虑了寄生率,所以最好的就是要对每一头鳞翅目幼虫进行测序,但是样本量实在太大;如果选取某一个类群进行测序,又不能保证能将所有的幼虫正确的选择出来。最后经过和朱老师的多次讨论,我们决定将所有的样本全部测序。我一个人做实验是完全不能顾及所有的样本的,因为样本还没做完马上又要采样了。还好,李逸师妹在测序方面帮我承担了很多工作。于是我每年的工作就在野外采集和做实验中穿插。现在看来,采集和实验占据了我整个博士生阶段很大一部分时间。也正是如此,在2017-2018年两年中,我没有较好的精力去研读相关的文献和思考更多的科学问题,绝大部分的精力集中在数据获取方面。加之研究组在该领域当时还没有很好的研究基础,并没有师兄师姐能够和我交流相关的研究内容。这些导致了我在这个阶段一度比较迷茫,对自己今后的研究没有自信,也害怕在很多人,尤其是生态学方面的专家面前作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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